16点30分。

这是昨天的日记，前天晚上的梦。

我忘了到底是什么梦了。

……

想着五点半起来，醒了好多次，四点十几分醒了，半小时醒了，近五点终于完全醒了。

“没座位了？”

“没我座位了是吗？”

“没事，你们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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